泥书生的出现给陈代和某氏的不幸婚姻添加了波澜除掉泥书生后陈代
泥书生的出现,给陈代和某氏的不幸婚姻添加了波澜。除掉泥书生后,陈代与某氏的痛苦婚姻是变得幸福了呢,抑或是不过得到了继续无波澜地过下去的结局呢?作者给了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
罗村有陈代者 [1] ,少蠢陋。娶妻某氏,颇丽。自以婿不如人,郁郁不得志,然贞洁自持,婆媳亦相安。一夕独宿,忽闻风动扉开,一书生入,脱衣巾,就妇共寝。妇骇惧,苦相拒,而肌骨顿耎,听其狎亵而去。自是恒无虚夕。月馀,形容枯瘁,母怪问之。初惭怍不欲言,固问,始以情告。母骇曰:“此妖也!”百术为之禁咒,终亦不能绝。乃使代伏匿室中,操杖以伺。夜分,书生果复来,置冠几上,又脱袍服,搭椸架间 [2] 。才欲登榻,忽惊曰:“咄咄!有生人气!”急复披衣。代暗中暴起,击中腰胁,塔然作声。四壁张顾,书生已渺。束薪爇照,泥衣一片堕地上,案头泥巾犹存。[1] 罗村:村名。在今淄博淄川罗村镇,位于蒲松龄故居北边。
[2] 椸(yí)架:衣架。《礼记·曲礼》:“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架)。”椸,衣架。罗村有一个人叫陈代,从小又愚蠢又丑陋。他娶了个妻子某氏,却很漂亮。陈妻认为丈夫不如别人,心中抑郁,很不满意,但能贞洁自守,婆媳之间也相安无事。一天夜里,陈妻独自一人睡下,忽然听见一阵风把门吹开,走进一个书生,脱下衣服,摘去头巾,凑到陈妻身旁,一起睡觉。陈妻惊骇恐惧,苦苦抵抗,但是从肉到骨,顿时瘫软,只好听任书生玩弄一番离去。从此,书生没有一夜不来的。一个多月后,陈妻面容憔悴,婆婆深感奇怪,便问其中的原因。开始时,陈妻心中羞愧,不想说出,经一再追问,才说出实情。婆婆惊骇地说:“这是妖怪干的。”用尽各种办法加以禁制诅咒,都不能阻止书生前来。于是让陈代躲在屋里,手握木棍,暗中等候。半夜时分,书生果然再次前来,把头巾放在案上,又脱去袍子,搭在衣架上。他刚要上床,忽然吃惊地说:“哎呀,有生人的气味!”急忙又披上衣服。陈代在黑暗中突然一跃而起,打在书生的腰肋上,“砰砰”作声。再向四面查看,书生已经杳无踪影。拿一个火把点着一照,看见有一片泥衣落在地上,案头的泥头巾还放在那里。
土地夫人作为述异说怪,本篇与《泥书生》可谓姊妹篇,都是讲淫荡邪恶的鬼神故事。不同的是,篇中的怪异自称是土地夫人,与传说中土地夫人尊贵圣洁的身份产生极大反差,从而使故事因荒诞不经而具有更大的吸引力。小说极力写土地夫人的淫荡和无耻:在土地神祠前类似于妓女拉客,当着王炳夫人的面性交,在王炳病重时纠缠不止,在王炳已死后仍死打乱缠,以致被王炳夫人痛斥才离去。在小说的结尾,蒲松龄对于土地神夫人的身份发出质疑,进一步引发对于故事荒诞的思索。
窎桥王炳者 [1] ,出村,见土地神祠中出一美人,顾盼甚殷 [2] 。挑以亵语,欢然乐受。狎昵无所,遂期夜奔,炳因告以居止。至夜,果至,极相悦爱。问其姓名,固不以告。由此往来不绝。时炳与妻共榻 [3] ,美人亦必来与交,妻竟不觉其有人。炳讶问之,美人曰:“我土地夫人也。”炳大骇,亟欲绝之,而百计不能阻。因循半载,病惫不起,美人来更频,家人都能见之。未几,炳果卒,美人犹日一至。炳妻叱之曰:“淫鬼不自羞!人已死矣,复来何为?”美人遂去,不返。[1] 窎(diào)桥:村名。在今山东淄博淄川区罗村镇窎桥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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